2023鑒往知來,汲古生新 – 古典文學與近代報刊知識庫應用分享會如何用運用數位知識庫,探索古典文學與近代報刊數位資料庫的無限寶藏?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學系主辦知識庫應用座談會,聯合知識庫協力策畫,邀請各方專業領域教授分享應用,開啟多元閱讀與研究視角。座談會精彩內容以系列專文分享。
講題 | 四庫學與中國古典文學批評
主講 | 曾守正(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教授)
「四庫學」的名義
研究四庫學的學者都有一個共識認為四庫學在成為一門學問大概是在1980年代臺灣學術被提出,恰巧在1983年劉兆祐教授〈民國以來的四庫學〉一文讓四庫學更顯題化。有關四庫學的內涵,中研院楊晉龍教授在〈「四庫學」的反思〉一文中認為有關《四庫全書》編纂、形成、内容、影響等等相關問題的研究。而所謂《四庫全書》相關的研究實際上應包括 《四庫全書薈要》、《四庫全書總目》、《四庫全書簡明目錄》及《四庫全書薈要總目》等等相關問題。換言之,就是從乾隆年間編的《四庫全書》,以此為核心,往外輻射出相關的現象或是圖書,都屬於四庫學的部分,但我們往往仍聚焦於物質圖書的這個部分去討論。
大陸學者何宗美〈四庫學建構的思考〉一文也很好地為我們定位了四庫學的領域範圍,還有四庫視野下的清史與清學研究,我們經常會用大的時代去看四庫全書,但從文獻中更可以看到清史或是清代學術的樣貌。
《四庫全書總目》的評價與研究趨向
關於評價,歷來學者評價不一,有持否定意見的章太炎、梁啟超與孟森;亦有持肯定態度的張之洞、胡適。目前《四庫全書總目》研究的主要趨向有兩類,其一為考據,包括《總目》內容的辯證、補撰、刊誤、續修。其二為文獻詮釋取向,也是近年來中國主力的研究方向,包括自學術思想、史學、文學等視域出發,詮釋《總目》隱含的觀念,或考察《總目》編纂歷程。錢穆在1935年所發表的〈四庫提要與漢宋門戶〉即從漢宋之學的角度討論二者關係。
《四庫全書》與中國文學批評
關於《四庫全書總目》與中國文學批評的關係,他以朱東潤、朱自清與郭紹虞為例。朱東潤認為,《四庫全書提要》中代表了以紀曉嵐為首的一系列館臣論析詩文源流正偽。朱自清於1936、1937年即提出了詩言志、比興之說,並在1940年出版了《詩言志辨》一書。若以朱自清的方式了解中國文學史,就是意念。在講者看來,意念就是觀念,當時代的觀念不同了,要確立新時代的觀念。我們理解了文學史後,下一步就是中國文學批評史,透過數位工具可以讓我們更便捷的進行如比興、正辨、批評等關鍵字進行研究。而郭紹虞《宋詩話考》很多對詩話的考述往往有一個很重要的對話對象,就是《四庫全書總目》。
曾守正教授提出一個案例,值得注意的是在〈御選唐宋詩醇提要〉一文中有許多主觀意識,當時館閣大臣認為唐詩最盛,宋詩極變,欲以此形成公論,使清代士大夫級知識份子了解。並以清代王漁陽為例,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四庫館閣大臣一方面對前代典籍要做出考述評價,時而回到自身國朝,進行梳理,可見國家意識之強。
近代續修四庫
最後關於續修四庫,在清代嘉慶年間阮元《四庫未收書提要》整理出許多未收書、禁偽書;在光緒年間士大夫兩次提出續修,由於國事衰頹,也未成。在20世紀初成立三個非常重要的單位,包括1924年東方文化事業委員會、1927年人文科學研究所與東方文化事業圖書籌備處,負責編書、撰寫提要。
正如講者所說,過去如印刷術的發明,是人類文明很重要的關鍵,數位工具來臨之後,也會使人類文明產生很大的變動。既然如此,古籍文本數位化,知識的考掘如何透過新科技形成突破既有研究脈絡,是我們要好好學習的。但不管怎麼說,一個比較觀點的建立,還是會透過學者個人不斷地大量閱讀與思辨,方能逐步完成重要研究累積。
「繙雲文獻平台」專業整合臺灣文獻、近代報刊與古籍文獻,歡迎申請試用與洽詢(02)8692-5588#6124,詹先生,或來信 service@udndata.com
留言